第二“如昙花般难以显世之三故事”又可分三:
(一)、本尊摄受、获五神通悉地;
(二)、获自在八辩才、能以一咒语融入一切诸法本性;
(三)、成所有教法教主、美名传遍十方。
(二)、获自在八辩才、能以一咒语融入一切诸法本性
尊者在揭开内在智慧门后即拥有了八辩才,他那如大海般广博无边之传家宝似的善说,在后来的有缘者面前遗留下很多。七岁时所造的《定解宝灯论》,将显密教法的所有密意通过“阿ra巴杂纳德”之智慧而显现出来。因当时年岁太小,还无法亲笔将之书写下来,于是就由一位名为仁钦衮波的上师替他记录、缮写,而他则边玩耍边口述此论内容。《定解宝灯论》写成后,终于成为了一部远离六过失、具备三功德的无与伦比之殊胜论典。即使到了今天,此论名声依然如日中天,成为三界中无上法宝。
在格芒静处时又修习《丹珠儿》(由已译成藏文的各种学科和注释显密佛教的著作汇编而成的一部丛书,约二百一十八函左右),结果只用了二十五天就将其内容全部记在心间。邬金丹增诺吾惊奇不已地问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怎可能将如此多的法要牢记心中?” 他则回答说:“各个版本在翻译依据上略有不同,故而我并未将文字一字不差烂熟于心,至于意义则已彻底了然于心。” 对他所出如是之狮吼声,邬金丹增诺吾曾于自己众多弟子面前广泛宣讲过。而在阅读《丹珠儿》时,侍者亲见他每日还要修四至六座法,因此有人曾怀疑他是否真正能将《丹珠儿》滚瓜烂熟。在他们与其亲自辩论、交谈过后,众人尽皆目瞪口呆,因他将教义确已全部精通。
在寂拥寺时,他更是仅用三天时间就将《甘珠儿》(由译成藏文的佛说三藏四续经典汇编而成的一部丛书,全书有一百零四或一百零八函)熟记于心、背诵如流。仁确上师深感稀有并对之赞叹不已,尊者则坦言道:“我此次背诵可算作复习、重温,因以前承全知蒋阳钦哲旺波加持之力,我已将全文内容背诵完毕。”
当他在扎嘉寺中为僧众传授《甘珠儿》时,根本不需看书即可完整背诵。有四人在旁边轮流校对,每当碰到翻译不妥之处,他总能一一指出,众人皆觉稀有难睹,于是他作为智者之美名也就传扬世界。(《甘珠儿》、《丹珠儿》合计三百多函,尊者以其智慧全部精通无碍。一般人只能对之望洋兴叹,而他则可谓轻而易举就将其了达于心、真正领会。从他流传至今的二十多函全集中的每一本里,我们都可深刻且鲜明地感受到这一点。只可惜藏地太过封闭,加之人们又普遍认为精通经论乃高僧大德天经地义应具之功德,故而众人并未广泛传颂此种殊胜、罕有之行迹。当今之人只知高声赞美自己眼目中的所谓文学家、历史学家、哲学家、科学家等此家彼家,若能静心翻阅一下尊者所留著作,有智之士自不难看出世间伟人之种种才学若与尊者无漏智慧相较,实有天壤之别)。
他自己曾亲口说过:“我只在华智仁波切前听闻过七天的《入菩萨行论》讲授,除此之外,在别人那里就只是听闻过显密经论的传承而已,从未有过完整、详细、全面的闻思机会。”如是通达一切显密诸法,这充分说明无数劫前,在恒河沙数如来前他早已将教法通盘掌握,自然不必再苦行修学。
当住于竹庆仁波切阳光旋绕之静室中时,利用寺院跳金刚舞的短暂时间,他一挥而就了一篇诗学上所谓的回文诗(排好若干单字,再按一定方向念去均能成诗句的一种回文诗,属字声修辞方法之一),内容为赞叹内三续之功德。这种内容的回文诗句,其他智者可能得花费多年时日冥思苦想方可作成。
在造《时轮金刚大疏》时,曾利用中午间歇时间连续写下二百多页。沃萨侍者等人亲眼见之,堪布永登嘉措又将沃萨目睹之情景在众人面前广泛宣说过。
当其无论造大论典或小论典时,文殊菩萨像都从心间放射加持之光,再融入尊者心间,打开他智慧宝藏,所以他才能在极短时日内以幻化般的速度将论典顺利造出。别人在写论典时,往往又是苦苦思索,又是再三观察,还要打草稿、翻查诸多经论以为参考,而他全无此等智慧不成熟之表现,这类行为对他而言就如虚空盛开鲜花一样,永无存在可能。
回向偈
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
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
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
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